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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全家把她当瘟神一样催着嫁人,秦建那样的人能给她介绍个什么样的人可想而知,这年头没有介绍信她连张车票都买不了,动用骆老师的关系她万般不愿意,自己强大立起来才是在这里存活的根本,时代如此如果非得结婚,那不如找贺钧剑,虽然要早早守寡但总比跟歪瓜裂枣互相伤害几十年的强。

一只脚刚跨出院门,牛艳娥和几个妇人正好从隔壁赵知青家出来,说说笑笑的一脸喜气。

结果牛艳娥看到她,目光一冷,前些天被秦若才扇了一巴掌的脸隐隐作痛,于是嘴一撇眼中鄙夷,“就连带俩娃的鳏夫都嫌弃不娶的货色,也不下地劳动也不去挣工分,大白天的就往单身男人屋里钻,人家是吃商品粮的工人,也未必要一个破鞋,父母的脸都快被某人丢尽了!”

这个小表子上次还骗她说那是解放军,我呸!

都传开了,就是个挖煤的工人。

指不定哪天窑塌了就活埋了,能救秦家这丧门星的,指不定也是个短命的。

秦若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正要反唇相讥,忽然耳中窜进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还是从身后传来的,她心下一动面上露出一抹柔弱,“我,我没有,我……我只是想谢谢贺同志他救了我,你们,你们说我就说我,别污蔑他。”

牛艳娥身边一个妇人捂着嘴一笑,“哟这就维护上了?”

柔弱的声音被对面不怀好意的笑压得死死的,显得无助又可怜,苍白的解释显然是没有造黄谣吸引人。

三,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