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脸色有些泛红，像是害羞了。

“小、小菀……”

“嗯，我在。”

二人对视片刻，相视一笑，姜墨也终于不那么紧张了。

试图更加了解一些这个天降朋友的虞菀主动开口。

“姜墨，那个布娃娃，是你亲手做的吗？”

姜墨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点了点头。

“……嗯。”

曾经，形单影只的少年因为孤单寂寞，而做出了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布娃娃以作慰藉。

他把布娃娃当做唯一的朋友，时常倾诉自己的烦恼，才终于感觉还能在这个糟糕的世界继续苟延残喘。

可是那些人却并不愿意放过他，在被人偷走放在抽屉中的布娃娃之后，他被迫公开处刑，换来了无数人的嘲笑。

拥有这样爱好的姜墨被男同学们嘲讽娘娘腔，跟个女孩子一样，一点都不爷们，女同学们虽然没有加入其中，却也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从那之后，他便彻底被推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之中。

“你的手艺太好了，姜墨，太厉害了！”

少女的夸赞就像是一道光，强势撕开了少年心中那无尽的黑暗，照亮了蜷缩在角落里的他。

“真的吗？”姜墨心中欢呼雀跃，却又忍不住有些自卑，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可是很多人都说，我做的不好看。”

他语气低落，神情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