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柠：“你回答我就好了。”

江寒兴点头：“我愿意。”

宁柠又问：“如果我希望你替我好好活着呢？”

江寒兴摇头：“如果我只想陪着你一起死呢？”

宁柠笑了：“江寒兴，我不希望你死，我希望你活着。”

宁柠的小日子依旧甜蜜又平淡的过着，她每天大部分时间会跟江寒兴腻歪在一块，会和普通情侣一样去逛街，去游乐园，去看电影。

也会和普通夫妻一样，一个人做饭，另外一个人洗碗，吐槽今天放的盐多了，嫌弃另外一个人。

宁柠又拿了一点好感度。

接下来的几年宁柠的身体状况越发糟糕，她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了，脸上没有什么血色，身体越发瘦弱。

药物对她已经一点用都没有了，凌远想了很多办法还是没能治好宁柠的身体。

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看起来像一个六十岁的老女人。

宁柠盖着毯子在病房里看电视，江寒兴在一旁给她剥香蕉。房间里一面镜子都没有，事实上她自从开始衰老，再也没有照过镜子。

凌远知道她是美人鱼的事了，因为有一次看电视太感动，她不小心哭出来，泪水都变成了紫色珍珠。

原来香大人可以收走所有异能，但是她还是和人鱼一样，泪水还是会变成珍珠。

仔细一想，自己和江寒兴在一起之后好像很少有哭过，几乎没有。难怪忘记这一茬了。

这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束手无策、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心爱的女人慢慢消逝。

凌远还是光棍，空闲的时候就在研究新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