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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跟我们说吧?”青青看了他一眼,又凑到卫嘉言身边,在他耳旁小声说道,“我就是说嘛,大人都喜欢故意逗我们,他们会觉得这样很好玩的。”

卫嘉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青青真聪明。”

一旁的储远很想告诉他们,这个距离,自己能听得清清楚楚。

很快,两小只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储远身前,青青主动说道:“我们很想听秘密,哥哥可以跟我们说了。”

看着他们正襟危坐的模样,储远忽然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说也挺好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内心早已斗争过千百回:“罢了,说一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青青,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妖怪的吗?”

“妖怪!”青青顿时兴奋起来,“我知道的,孙悟空!”

“孙悟空是什么”储远眉心皱起,他想起青青平日里总会冒出几个他不知道的词汇,估计这也是她在另一个世界的见闻。

这一次死里逃生,也让他想清楚不少,就像当初师尊收他为徒的时候说的话一样,自己是妖是人,又有何区别?总有人看不惯自己,也总有人不会因自己的血统而区别看待。

回过神来,储远看向面前兴致勃勃的青青,迟疑了片刻,一只手不停地摸索着自己的衣角,如此反复几次后,终于说道:“其实,我是妖怪。”

他说完后,紧张地看着青青,害怕从这个孩子的眼神中看到恐惧。

孰料,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头发被青青薅了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正当他没好气地看向青青时,才发现对方竟然还有几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