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目看向沈杳辞,嗓音又低又哑,语气却还是和缓的,带了明显的温柔,询问道:“杳杳,可以吗?”

沈杳辞松开嘴,垂眸看着梁准的肩膀。那上面只留下了水渍和浅浅的牙印,连皮都没有破。

他知道梁准在问什么,他很想答应,但最后还是轻声拒绝了:“梁准,不行。”

他用了疏离客气的称呼,想提醒自己和梁准现在的关系,还有他们之间的差距。

梁准过了几秒才应声:“好。”

沈杳辞听到梁准这样说,扭头用沾了水雾的眼睛看向梁准。梁准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他说了不行,梁准就真的没有动他。

他坐在梁准身上,感觉到有些硌,他全身还在细细地颤抖,软得没有力气,却还是向旁边蹭了蹭,怕压到梁准。

梁准呼吸一窒,将他揽紧,声音哑得像细沙一样磨过沈杳辞的耳朵:“别乱动。”

沈杳辞身体仍然不舒服,酸软灼烫的小腹存在感剧烈,他却还有心思担心梁准:“梁准,这样会不会坏?”

梁准撩了撩眼看他,声音沉着:“什么?”

沈杳辞担心的情绪盖过了羞窘,他伸手指了指:“那个。”

如果不是清楚沈杳辞的性子,梁准真的会以为怀里的oga就是在勾引他。他略显狼狈地移开目光,没有哄骗沈杳辞:“不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