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alpha冷冽的酒香,沈杳辞挣扎在发热期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但仅仅只有一瞬。
他很快就陷入了对匹配度极高的alpha信息素的渴求里,在主动贴上alpha获取想要的信息素的同时,他也因为烈酒的气味逐渐醉得昏昏沉沉,变得更加不清醒。
他的主动贴近和蹭来蹭去也影响了将他抱在怀里的梁准。梁准浑身紧绷,像拉到极致快要崩断的弓弦。
梁准缓缓弓下脊背,因身体紧绷凝滞,动作僵硬得明显,俯身后折出的棱角线条看起来都是锐利的。
他垂首贴上沈杳辞的脖颈,一只手钳制住沈杳辞柔软发颤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揉着沈杳辞温度灼烫的后颈。
他半垂着眼眸,鼻尖触碰到沈杳辞的肌肤。在视线捕捉到颈后那小块红肿的皮肤时,他启唇咬住了那块皮肉。
尖锐的犬齿嵌入皮肤,一直向下。像被钉死了一样的沈杳辞感觉到不舒服开始挣扎,敏感又灼烫的后颈被咬时疼痛感十分清晰,沈杳辞忍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痛呼。
挣扎让沈杳辞更加疼痛,他很快不敢再动,直到后颈被alpha的信息素注入。
异样的感觉由后颈遍及全身,沈杳辞抓紧了梁准身前的衣服,对体内陌生的状况感到无所适从。
随着临时标记的结束,沈杳辞察觉到自己的发热期得到了控制。他仍旧浑身发软,却不难受,反而有种食欲得到了满足的舒适感。
他下意识放松了身体,因为梁准信息素的味道,他醉得有些恍惚,靠着梁准放在他腰上支撑的手,才没有向后倒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