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结束了。”

“好像是有四天,我都没怎么感觉到。”就算一直记着梁准正在易感期,沈杳辞也看不出来梁准的易感期和平时哪里不一样,只除了灼烫的体温。

他还要说什么,余光忽然注意到身旁路过的人暼过来的目光。在路人打量他们的视线里,沈杳辞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他一个oga,对着一个alpha谈论这个alpha的易感期,这是一件带有些许暧昧色彩的事情。

他这几天却和梁准说了不止一次,他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梁准也没有提醒他。

就算现在意识到了,他好像也并不后悔和梁准说那些话。

他转头看了一眼梁准,见梁准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平和,像是同样没有意识到什么。

走到无人经过的街口,沈杳辞停下脚步,放开了抓在梁准手腕上的手。

梁准低垂着眼睑,看向自己的手腕,在沈杳辞的手离开后,他感觉到手腕处有些凉。像是不习惯沈杳辞的离开,他向前伸了伸手,下意识挽留。

却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收回了探出去的手。他语气无波无澜,平静又若无其事地询问道:“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沈杳辞回过神,没怎么思考就出声问道:“你要不要和我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