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都这么软吗?还是说只有沈杳辞是这样,明明身形清瘦,皮肉却那么软,像没有骨头支撑一样。

梁准喉结轻滚了一下,偏头移开视线,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沈杳辞对他的想法一无所知,他拿到了酒精和棉球,站到了梁准背后,俯身贴近梁准后颈的伤口,指尖拿了沾着酒精的棉球轻轻擦过一道道出血的伤口。

他先将四周的伤口消过毒,又换了一块棉球,沾满酒精后小心翼翼地碰到了那一小块释放信息素的地方。

考虑到那里过于敏感,疼痛感也比其他地方更强烈。他指尖放得很轻,就好像伤口是在自己身上一样,甚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他的手碰到了梁准后颈的皮肤,感觉到了灼烫的温度。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被梁准的体温烫到了,肌肤相贴的手上沁出了一点细密的汗。

沈杳辞从没触碰过alpha的后颈,还是正处在易感期的alpha。但被他碰到的梁准却像是没有知觉,神色冷淡地略低着头配合他的动作,看起来完全无害的样子,甚至能感觉到一点,乖顺。

沈杳辞收回处理好伤口的手,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混乱的心跳。他没多想,只以为是自己刚才太紧张了。

放下酒精和棉球,他又弯腰去拿了药膏,用指尖在伤口上小心翼翼地涂抹均匀。

梁准偏了偏头,任由沈杳辞沾了药膏的指尖抹到侧颈。药膏和指尖都冰凉又柔软,梁准感觉到有些痒,呼吸微窒,喉结上下滚动。

他似乎嗅到了一点轻微的桃子香气,清甜的气味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沈杳辞很快起身离开他的身侧,梁准转过视线看向他,忽然想到了那香味更具体的名字。

那是熟透的水蜜桃的香气。

“我好像闻到了一点,你信息素的味道。”梁准起身帮忙收拾好药箱,声音沉静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