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扔?会摔碎的。”沈杳辞低头看着手里几支外部由小部分金属和大部分玻璃制成的抑制针剂。
他又看向梁准,看到了梁准裹成一团扔过来的外套落在他两步远的地方。沈杳辞立马弯腰捡起了外套,将一支抑制剂裹进外套里系好,朝着梁准的方向扔了回去。
看到梁准接住外套,从外套里拿出那支抑制剂,沈杳辞才终于松了口气。他渐渐感觉到了刚才被他忽略的累,双腿跑得有些酸软。
也察觉到了刚才被他忽略的信息素,他闻到了有点浓郁的梁准信息素的味道,也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会闻到梁准的信息素是因为那件扔过来的外套,上面沾染了浓郁的烈酒的味道。因为有点浓了,加上他和梁准的信息素匹配度好像很高,他的信息素才会被梁准的信息素勾出来。
他蹲下身,护着手里剩余的抑制剂,和梁准一样倚靠着墙坐下,一边休息一边注意着梁准。
他看到梁准低垂着头,把手里的抑制剂对准了后颈。很快摸到了那一小块触感和其他皮肤明显不同的位置,迅速将手里的抑制剂针头扎了进去,手很稳,一点都不抖地将抑制剂缓缓推到底,注射完成后抽离出针头。
全程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多余动作,像是没有痛觉,也像个熟练工。应该确实是经常那么做,不然怎么会那么熟练。
沈杳辞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后颈,明明被扎针的不是自己,他却像是替梁准感觉到了疼。
那一小块摸起来触感不一样的地方疼痛感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因为过于敏感,疼痛感也有些过于剧烈。
虽然抑制剂直接扎进这里效果是最好的,但他还没有见过敢直接把抑制剂打进这里的人,梁准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