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也所剩无几,之前能强行克制住的想法隐隐冒头,开始逐渐被本能支配。

顾今珩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也没有想到寻暄咬他的扣子是想扒开他身上的西装。他伸手揉了揉寻暄的头发,只想着怎么让寻暄放开他,然后乖乖睡觉。

“寻暄,”顾今珩垂眸看着他,试图和他沟通。“很晚了,去睡觉?”

但寻暄只低低地“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顾今珩蹙了蹙眉,又和寻暄说了几句话。却发现寻暄只在被他叫到名字的时候有反应,但也只会“嗯”一声,完全无法沟通。

顾今珩倒是不介意这么被寻暄抱着,只是不知道喝醉酒的寻暄会想要抱他多久,他们总不能一直这么抱着。

寻暄没有一直抱着顾今珩的打算,在本能驱使下,他想对顾今珩做很多事。但他只有两只手,他担心松开手他的猎物会跑,但双手抱着猎物,他就不能做别的了。

醉酒状态下,他没办法说出有逻辑的话,张口只能胡言乱语看起来很蠢。要在顾今珩面前保持形象镌刻在他的本能里,他不能允许自己在顾今珩面前犯蠢。

但不开口说话,他就没办法用撒娇卖乖来迷惑他的猎物。

寻暄有点焦躁,下一秒感觉到顾今珩揉他的头发,又被轻易安抚。

但他还是想对顾今珩做那些明知道现在不能做的事。

他用双臂紧紧箍着顾今珩的腰,埋在顾今珩腰上的脑袋又低了一些,肩背也随之低下去。他的额头碰到了顾今珩的裤子,他侧了侧头,鼻尖在漆黑挺括的西装裤上划过,张口去咬冰凉的金属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