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嘈杂混乱的雨声里把唇咬出了血, 哭红了眼,强撑着不出声, 也不求饶。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他身后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的蒲续白轻叹了口气, 感觉到薄西沉快要坚持不住,蒲续白体贴得放过了他。

“要开灯吗?”蒲续白贴在他颈侧, 嗓音低哑,缓声问道。

薄西沉没说话,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像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一样把脸贴到枕头上。

蒲续白仍旧用手臂紧紧箍着他劲瘦的腰,手掌贴着触感好到让人上瘾的细腻皮肉。他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 调整着呼吸, 又问了薄西沉一遍:“要开灯吗?”

薄西沉害怕自己一张嘴就哭出声, 根本不敢回答蒲续白。但他又不想让蒲续白开灯, 只能用手去碰身后的蒲续白。

蒲续白握住他的手, 嗓音又低了几分:“别勾我。”

完全没有想勾引蒲续白, 觉得自己平白受了污蔑的薄西沉挣扎着想给他一拳。但因为没什么力气, 他连蒲续白的手都没挣开。

蒲续白忍着笑,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薄西沉抓着枕头,还想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

蒲续白侧躺到床上,重新把薄西沉揽进怀里,拉过被子盖好,才开口:“好了,我知道你不想开灯,那就不开灯。”

薄西沉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感觉到蒲续白的温柔体贴,向来吃软不吃硬的他开始有点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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