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续白跟着坐了起来,又下了床,拢好自己快要散落到腰上的浴袍,回道:“没关系。”

薄西沉抬眼看向蒲续白的后背,那脊背上还有几道被他抓破的血痕,而后被浴袍遮挡住。

他的手攥紧又松开,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看着蒲续白像是要走,他开口把人叫住了。

蒲续白转身看他:“怎么了?还有事要跟我说吗?”

薄西沉点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赔偿。”

蒲续白轻笑出声:“不用了,只是一点小伤,还有别的事吗?”

薄西沉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几分钟后,他也只说出了句“谢谢你昨晚去接我,又让我在这里借宿。”

“嗯,不用客气,没有别的事了?”

薄西沉犹豫着摇了摇头。

薄西沉看着蒲续白离开卧室,感觉身上有些冷,他强忍住了把蒲续白叫住,让蒲续白再陪他睡一会儿的念头,面上冷漠若无其事地下了床。

他把身上的浴袍裹紧,还是感觉有些冷。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因为刚离开温暖的环境,有些不太适应蒲续白怀抱外面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