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续白垂眼看他:“没有。”

“那顾年是把谁绿了?”徐致推开浴室门,把他推进去,“你先洗个澡醒醒你的酒吧。”

徐致正要关门,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他:“我记得你今天出去的时候好像穿了外套的,你外套呢?你不会落在外面了吧?”

蒲续白声音平淡:“你记错了。”

徐致:“不可能啊,你今天晚上才出去的,这才几个小时,我怎么可能记错,我记得你穿了件外套,好像还是个白的还是米色的……”

他说着见蒲续白要关门,伸手挡了一下,他以为蒲续白喝醉了忘了把外套拿回来,本着给兄弟分忧的心思说:“我真的记得,你是不是忘到哪儿了?”

他话说了一半突然看到蒲续白颈侧有一点红痕,很浅淡的一点,像是快要消散了。

徐致震惊地指着他的脖子,像发现了什么秘密:“草,兄弟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吻痕吗?真的是吻痕吗?你被谁亲了?你,你这个,你该不会,你那外套不会也给人家了吧?”

蒲续白:“……”

“眼神不好早点去看医生,别讳疾忌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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