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鸣庭双眼紧紧盯着谈惊蛰的动作,他感觉手背滚烫,指尖被迫从谈惊蛰胸腹划过,被谈惊蛰过高的体温染得泛红。

他呼吸有些困难:“惊蛰。”

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等等……”

他手指挣扎着,却挣不开谈惊蛰的手。他的话被打断,谈惊蛰用一个吻将他的话全挤回喉咙里。

谈惊蛰盯着他泛红的眼,哑声说:“是我在强迫你,你没有选择。”

檀鸣庭感觉自己的手心滚烫,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他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手却挣不开:“不行。”

谈惊蛰始终看着他,闻言轻笑出声,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说:“檀鸣庭,帮我一下。”

檀鸣庭偏过头:“不行,等等。”

“那推开我,”谈惊蛰贴在他颈侧,声音低哑,伴着滚烫的呼吸:“推开我,让我滚。”

檀鸣庭仍是拒绝:“不行。”

谈惊蛰亲上他的唇,碾着:“那别僵着不动。”

檀鸣庭只躲着他,没有说话。

谈惊蛰哑声笑着:“不想动?那推开我,不打算推开我就好好帮我。”

檀鸣庭摇了摇头,他像是终于被逼到了死胡同,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偏偏面前的人还不肯放过他。

“惊蛰,”他泥足深陷,却攀附着罪魁祸首,语气里带着依赖,寻求罪魁祸首的帮助,“惊蛰,惊蛰。”

谈惊蛰低沉喑哑的嗓音附在他耳边,缓声诱哄着:“我在这,交给我,我教你该怎么帮我。你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有负担,是我在强迫你,你是无辜的,你只是受害者,你不需要负任何责任,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逼你的,都怪我,都是我的错,你只需要沉浸,放轻松。”

檀鸣庭手掌抵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