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魏虑还没反应过来,旁边江慨就一口酒喷了出来。

魏虑看了眼江慨手里已经见底的酒杯,眉梢微挑:“不至于吧,谈嘉燃现在已经从绿茶狗进化成法治咖了?而且我这酒没拆封,我也没见他手里拿什么东西,他肯定下不了药。”

程煦目光落在托盘上,而后又看了一眼谈惊蛰手里的酒杯,问魏虑:“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会在酒杯上下药?”

魏虑:“……啊这,不至于吧,但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确实,没法排除这个可能性。”

江慨听他这么说,立马扔下酒杯,低头猛咳了几声:“完了,我现在觉得我胃疼,头疼,浑身疼。”

魏虑:“不至于,真的。”

他说完看向谈惊蛰,略有些迟疑地问:“惊蛰,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谈惊蛰确实感觉腹部有些灼烧感,但看着旁边过分紧张,一副喝了毒药马上就要毒发身亡的江慨,又觉得自己是被江慨影响到了。

“大概有一点,不过应该是因为江慨。”

魏虑懂了,他踢了踢江慨:“行了别装了,肯定没事儿,惊蛰都说没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程煦就是个该死的乐子人,他吓唬你呢。”

程煦:“什么叫该死的乐子人,你过分了啊,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这是合理的推测好吗,谈嘉燃那个狗东西干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江慨站起来:“惊蛰他喝得没我多,不行,我得去卫生间漱个口,要不我不放心。”

他踉跄着走了两步,被魏虑扶住:“你真被下了药漱口没用,得洗胃。”

江慨:“那我找个心理安慰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