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好像开始浑身发烫。
“你,不怕传染我了吗?”檀鸣庭看他,“我好像被你传染了。”
谈惊蛰听到这话,下意识起身,后退了半步,而后他观察着檀鸣庭的脸色,又重新回到檀鸣庭身边,伸手覆上檀鸣庭的额头。
檀鸣庭呼吸一窒。
谈惊蛰认真观察了他几分钟,才放下手,唇角勾出懒散轻微的笑:“小叔叔,你确定你真的是被我传染了吗?怎么感觉不太像。”
檀鸣庭:“……”
檀鸣庭没有说话,空气陷入了片刻安静。随后谈惊蛰又后退了一步,说:“你说的对,确实不能太放心,很晚了,小叔叔你该休息了,晚安。”
檀鸣庭耳根还泛着红:“……晚安。”
即使被随意的举动撩得脸红心跳,檀鸣庭也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他以为是这样的,但他的心好像不这么想。
他和往常一样在洗澡后上床睡觉,和往常一样做了梦,但梦的内容,和往常不太一样。
有一个坏消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
坏消息:他在三十多岁的年纪里,第一次做了在他青春期时都没有做过的,有颜色的梦。
坏消息:他梦到了谈惊蛰。
更坏的消息:刚才的两个消息在一个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