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记得,不过宁王府和谢家不对付,和唐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唐家啊和宁王府走得近,宁王妃和唐家夫人还是闺中好友。”
“一介商贾之辈,能做到这样风生水起还真是厉害!”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前朝前代还出现过严禁商人穿丝戴金,坐马车、住深宅大院的时候,只是从顺天帝有意开通与周边商贸,商人的地位这才逐步高升。
“今不如昔啊!你没听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吗?这唐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你看看这三十年里,中了进士的穷举子,有多少个是这唐家资助的,远的不提,就说咱们现在的户部尚书不也是这么从贫瘠的乡县被唐家扶上来的,最后还和唐家结为姻亲。”
都说唐家命好,但是这背后,人家也是真金白银地付出过,才有了现在的地位,大家也羡慕不来。
“说到唐家,这唐月楼的铁马冰河真是香飘十里,光是个味就值五金!”一中年人抹了把嘴,赞不绝口道:“十年窖藏,名不虚传。”
“可惜那酒贵得很,一坛百金,你我都无福消受。”
几个看热闹的人摇着头离开。
一坛百金,那还真是贵得咋舌。
阮灵萱递给伙计二十文钱,提走了小半袋的雪花糖,脑子里还在换算百金可以买多少车雪花糖。
“阮六姑娘。”
阮灵萱抬起头,谢观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正站在她身侧,看着她微笑。
阮灵萱皱起秀眉:
“刚刚还听见路人在说你们家,这么巧,该不会就是你和宁王府对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