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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我见他身子很弱还总是生病,莫不是娘胎里带的病,而且他这么小年纪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没有个大人照看……”

阮灵萱离开盛京的时候才两岁,就算曾进过宫,但也不太记得遇到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

可丹阳郡主肯定是认识萧闻璟的。

“也不是什么娘胎里带的病,不过是将李代桃……”丹阳郡主说漏了嘴,忙瞪阮灵萱一眼,“少打听。”

密云如盖,白日也犹如傍晚,昏暗无比。

好在如瀑的雨停歇了,丹阳郡主指挥家中仆妇小厮准备吃食、套好牛车,打算去给辛苦一天的阮知县送上可口的热饭菜。

阮灵萱得以松口气,带着云片到后院溜达,休息片刻。

雨天她不好出门,也只能到后院散心。

这一转悠,她竟发现与拙园之间的那扇铁门竟是打开的,几个杂役正在墙边掘土挖渠,而正好从门洞前走过的人是萧闻璟的长随,谨言。

阮灵萱拉着云片,飞快跨过门洞,跟着谨言身后。

拙园的侍卫看见她,竟也没有出声提醒谨言,以至于她的跟踪一直很顺利。

这一路就走到萧闻璟的院子,阮灵萱和云片躲在月亮门后。

萧闻璟躺在一张竹椅上,腿上还搭着一条毯子,闭目养神。

因为离着远,也瞧不出他的病好了没。

“姑娘,既来找沈公子,为什么不上前?”云片奇怪。

阮灵萱哼了哼,嘴硬道:“谁来找他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他死了没——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