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尘听到这些八卦的时候没差点笑出声来。

那种玩意也配被人喜欢的话，他这种不得让人对他死去活来？

好在没多久，苏肆估计是清醒了，他不再去缠着那个弟子，也开始收心回来好好跟自己修炼了。

仿佛有那么一瞬，白玉尘觉得苏肆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孩。

可是，苏肆不是小孩子了。

他长大了，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小枕头睡在门口，然后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每次见了他，只会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句，“师尊。”

对，自己是他的师尊。

这孩子，果然不怎么讨喜，这是白玉尘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给出的评价。

再后来，白玉尘觉得苏肆虽然不怎么讨喜，也不怎么粘人，但长得好看，跟自己一样好看。

白玉尘有时候没事就喜欢看看苏肆在干什么，当然苏肆是不知道的。

大概是这样的行为不太好，白玉尘想过不要再看了。

但每次在镜花水月前的时候，指尖动了动还是让上面浮现出了苏肆的画面。

最后一次。

每次他都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

然后一次又一次。

后来苏肆回到他身边，他看着苏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但一想到这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弟子，他又觉得欣慰且自豪。

甚至在这里面，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是他养出来的弟子，就该每天被他关在房间里面让他一个人看，外界的那些蝼蚁怎么敢看他弟子一眼啊。

这种执念越来越深，甚至到了让白玉尘都怀疑自己的时候，终于，苏肆又回到了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