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他们基地消灭了一个变异生物的老巢,他跟着科研组去善后,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材料,路上忽然出现一阵怪异的乱流,吹得他们四散,他好像被吹飞了?
难怪全身都痛,估计是摔到了,幸好命大还活着。尧时默默想。
他捂着左腹,打量了一下两人,见他们都穿着有些陌生的野外迷彩服,看不出是哪个基地的制式服装,他清了清嗓子。
“是你们救了我吗?谢谢啊,我叫尧时,尧舜禹的尧,时间的时,两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丁洛。”丁洛下巴抬了抬,“这是李叔。”
“你们好。”尧时跟两人打了个招呼,撑着地面想起来。
李叔见他疼得额角冒汗,说道:“躺着吧。”
“没事,能起。”尧时身残志坚忍着痛撑起身。
丁洛和李叔每人腾出一只手把他扶了起来。
尧时坐起来,冷汗直冒,眼前天旋地转,晕得想吐。
“你饿不饿?锅里还有饭。”丁洛说。
尧时摆了摆手,闭了闭眼,“头晕,想吐。”
李叔瞅着他,猜测:“是不是脑震荡了?还是躺着吧。”
尧时缓了缓,好了点,看见李叔手背上和脖子上有虫卵,丁洛露出来的一截手腕上也有。
他疑惑地问道:“你们感染了,这么严重了,还没吃药吗?”
李叔和丁洛莫名其妙看着他,什么药?哪里有药吃?
而且——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丁洛拍了拍尧时的肩膀,不忍地道,“你也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