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头更疼了。这几年容爱苒越发霸道,萧笙又越发溺爱,他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终于酿成今天的后果。
“实在不好意思,是在下疏于管教,”了然暂且把家庭内务放在一边,对众邻居诚恳道歉:“我这就去请大夫过来给孩子们看诊,费用我来承担。改日再带犬女登门道歉。”
“这就算完了?”汉子嗤笑,张牙舞爪的强调:“我儿子可是破相了!破相了啊!以后说不上媳妇怎么办?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三代单传,难道要我老徐家绝后么?”
拿小孩子的磕绊借题发挥成断子绝孙之祸,真是野兽般的想象力,看来不是善茬。
思及此处,了然隐隐皱眉,再度谦恭道:“在下与南疆的药神谷有些来往,若是令郎脸上真的留了疤痕,我定亲自跋山涉水为他求医问药。药神谷的沈谷主又叫回春圣手,想来区区疤痕难不倒她。”
“哼!”汉子吹胡子瞪眼:“江湖传说也能信?万一到时候医不好怎么办?”
“哟,都跟药神谷攀上关系啦?”大娘语带讥讽:“这年头拿药神谷的名号招摇撞骗卖蟑螂药老鼠药的那么多,我怎知道你是不是骗子?”
了然节节败退,急着息事宁人,虚心向那吵得最起劲汉子发问:“那兄台的意思是?”
汉子的绿豆眼中的狡黠一晃而过,贼眯眯的盯着容爱苒那张无暇的小脸看,假以时日,那必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意味深长道:“既是邻居,你们又是远道而来的外地人,按理我还应该对你们多加照顾,也不好闹得太难看。”
“不如这样,我们两家就此结个娃娃亲。我儿子脸上的伤既然是你闺女打的,你们总不好嫌弃吧?”
“你……”萧笙气得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