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院长颓然叹气,已然放弃希望,急着打发他走。
了然掏出一锭足有二十两的银子,不由分说塞到唐院长手里,只说:“天要转凉了,给孩子们买点冬衣。”
唐院长枯老的手指瑟瑟发抖,喃喃道:“这可比官府一年拨下来的银子还多啊,我不能收……”
“没事,收着吧。”了然帮他合上手掌,那锭银子又热又烫:“唐院长是真心喜欢孩子的人,我相信这钱能花到孩子们身上。”
他们离开,继续去往下一站。
夜深,两人还在官道上策马疾行,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注定要露宿一晚。可是电闪雷鸣撕裂了夜的寂静,又逼得两人不得不寻找避雨的地方。
豆大的雨滴砸下来,透着秋日的冷。
了然无奈的勒马贴近萧笙,歉疚道:“阿笙,又害你淋雨了。”
“没事,”萧笙潇洒的抹一把脸上的水珠,浓密的睫毛挡开了水帘,凤眸里笑意很浓,“我现在又没病,淋一淋不打紧。”
了然还是过意不去,继续自省:“早知道还是应该坐马车,至少能有个避雨的地方。”
“你不要老拿我当病秧子嘛!”萧笙不忿抱怨。他痊愈之后,再不肯重温马车的憋屈,只喜欢策马奔腾的豪情。
说罢,他先自己翻身下马,又蛮横的把了然拖了下来,不等他站稳就亲了上去。
他们在雨中拥吻。
萧笙亲得很霸道,几乎拿出了前几年受着生离死别煎熬时的偏执,两人嘴里都尝到了久违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