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才夸海口之人在刀神剑仙的死亡凝视下喉结攒动,愣是说不出囫囵话来,吞吞吐吐道:“殷掌门,你看上谁不好,这个恐怕……没戏啊。”他又扭头讪笑着去讨好醉鬼:“要不,咱还是算了?”
“不行!不能算了!”殷长亭急红了眼,执拗道:“有戏!我抱过!还亲过!”
天打五雷轰!
萧笙顾不上旁人惊世骇俗的表情,只觉得身边的了然秒速上了冻,寒气逼人。他心头一寒,暗道:完了完了,今晚铁定要被打屁股了。
可我真的对这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喂!该不是那醉鬼说胡话?
我也很冤的好不好!
果不其然,了然回房便开始发难。
萧笙缩在床脚,哆哆嗦嗦的看着他,再次强调:“我真的不知道殷掌门在说什么。”
了然脱鞋上床,欺身贴近他,阴恻恻问:“都说酒后吐真言,再者殷掌门行事光明磊落,难道还会挑此时撒谎不成?”
又问:“殷掌门如今号令武林,德高望重,撒这种谎有什么好处?”
萧笙又往后退了一点——可他后背已经抵在墙上,退无可退。他犹在记忆里不死心的翻找,意图想起当时的情形来为自己开脱,可的确死活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被殷长亭揩了油,只好苍白辩解道:“定是他醉酒说胡话,没准把梦里的情形当真了。”
了然目光一凛,再甩出一道送命题:“那殷掌门为何要在梦里亲你抱你?”
萧笙的表情逐渐凝滞,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都混过去了么,怎么又被挖出来鞭尸?
了然动真格生气了,一把将人拽过来压在床榻上,发了狠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