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殷长亭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性感又撩人。
他不动声色的把萧笙的胳膊从盛俊堂的咸猪手里抢出来,自己抓在手里悄悄揩油,情真意切道:“那年我还以为……”他费好大劲才憋住了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子,不住搓弄萧笙的玉手:“后来听闻你又在江湖上出没,可惜来无影去无踪,我也无缘得见。今日忽然见了人,总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长亭兄,我好得很,已经没事了。”萧笙一面应着,一面想把自己的胳膊抢出来。可惜殷长亭也是只老狐狸,看似不经意的搭着,实则使上了十分巧劲,萧笙若不撕破脸,还真就无法脱身。
萧笙求救似的望向另一头的了然,发现他正被一众粉丝围在中央攀谈,好脾气的赔笑脸。
海棠人来疯,早不知去哪浪了。
完了,只能靠自己。
“阿笙!”荣瑟杀过来,拽了他另一只胳膊,只道:“吉时到了。走,跟我去请新娘子!”
既是接亲的大事,殷长亭不得不松手。
荣瑟还嫌不过瘾,偏了脑袋朝殷长亭露出冷笑,得意洋洋的拽着萧笙走了。
殷长亭气得牙痒,恶狠狠瞪回去。奈何论阴损招数,他永远不能望荣瑟项背。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邪两道但凡较量,魔道永远压名门正派一头。
萧笙才出虎口又入狼窝,被荣瑟拖离了人群往僻静处走,了然早已不在视线范围内。
他不解荣瑟何意,不禁心中戚戚,犹在想这都什么事!毕竟他出手收拾荣瑟事小,被了然打屁股事大啊!
“荣瑟!”萧笙停步不肯走了,厉声喝止他:“到底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