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三个女人,了然还新买了一辆马车,一行五人方能浩浩荡荡的启程。
当天晚上,萧笙正式发难。门一关便要拔剑。
“干嘛!”了然当然不敢对他拔刀相向,只能拿手去挡。可剑是凶器之最,两面开刃,不比刀还有刀背可以唬人。萧笙怕伤着他,自己反而退了一步。
“削、发。”萧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原来只是削发而已啊。
了然稍微松了口气,有恃无恐的逼近萧笙。敌进我退,没出息的萧公子又一次被人逼到墙角贴着。
了然抬手——既不抢他的武器,也不动手动脚,而是扯掉了自己的发冠。黑发如瀑,能与萧笙青丝的光彩争辉,可惜刚刚过了肩膀。要想长发及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本来也是为你留的,”了然无辜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不灭:“你若喜欢就留着,觉得碍眼就削掉。我都没关系。”
“碍、眼。”萧笙继续咬牙切齿,阴阳怪气。
萧笙很少生气,这几年在深山里更加没机会,此刻了然觉得他嗔怒的模样比平时还要撩人三分,终于忍不住的伸手去抚他的脸,摇头叹息道:“光头糟心,蓄发碍眼,我们阿笙可真难取悦。”
“你……我……”萧笙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辛辛苦苦留的,就不心疼?”
“不辛苦,也不心疼。”了然温柔的吻覆上来,如随着经络渡过来的温润内力可以疗愈寒毒一般,瞬间抚慰了萧笙愤恨一路的心。他边吻边含糊低语:“阿笙,我只要你开心。”
萧笙闹够了脾气,刚想说句软话给他台阶下,不巧有人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