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又说:“还有裤子也要脱,然后你再把自己脱干净。”
咳咳,这就有点香艳了啊……
了然没有照做,低声呵斥道:“好好睡觉,不要瞎搞。”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欢好,两个月?或是三个月?还是更久?
萧笙越来越虚弱,无论是身体情况,还是他所剩无几的清醒时间,都不再允许这种事情。
可萧笙眼巴巴的看着他,央求道:“我想要你。”
了然怜惜的吻着他的眉眼,温柔的与他说道理:“你该安心休息,养身体要紧。”
萧笙发了狠,不知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捧着了然的脸就亲了上去。
他这个吻非常霸道,粗暴的撬开了然抵抗的牙关,横冲直撞的闯进去,暴戾的去扫荡,去占有……去宣誓主权。
就像两人刚在一起时,尚且意气风发的萧公子最爱对傻和尚做的事情。
了然没出息的小兄弟终于抬头起了反应。
萧笙松开他的嘴唇,很满意他的反应,挑衅发问:“你还不脱?”
了然按捺住冲动,坐怀不乱,坚持道:“不脱。”
萧笙便自己动手,去扯他的衣襟,感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和尚也没有慈悲心,竟逼得病人亲自干这些粗活。”
了然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严肃道:“阿笙,我怕累着你,更怕伤着你。”
萧笙固执的摇头,看着了然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可我更想要你。”
了然被他眼中的星光说服,终于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