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连忙拽了拽他的衣袖。
他们的小动作全被白晔看在眼里,复杂的情绪席卷了帝王幽深的心,他颓然在椅子里陷得更深,叹道:“罢了,罢了……”
了然欣喜的看着他,以为这事就算完了。
可白晔接着说:“京城不比江湖,不是你们可以仗着一身武艺率性而为的地方。人言可畏,早告诉你们行事要低调,身后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昨晚你们不知天高地厚的一闹,再被别有用心之人加以扭曲宣扬,不管真相究竟如何,琅琊王骂名反正是坐实了。这些全都需朕来帮你们收拾。”
白晔从密报和折子里挑了两份说话最难听的递给了然,满意的看着他瞠目结舌的模样,沉声道:“说的虽不全是事实,此事却也是因你而起。接下来会愈演愈烈,你们就乖乖在宫里禁足吧,萧笙好好养病,你也静下心来看点书,不要再出去生事端。”
萧笙和了然面面相觑,这是被禁足了啊!
葛氏的大少爷葛朗听闻此消息后乐不可支,兴致勃勃的找亲爹分享,将了然划为“可以结交”一类。
葛太傅一生英明,一直将国家财政大权捏在手里,让白晔二十年来奈何他不得,并将最宠爱的独子葛朗扶上户部尚书的高位。
可惜这个葛朗,却是个爱玩的,经常流连花街柳巷,贪多少回来他都能败完。
于是葛老看着三十多岁的儿子笑得像个傻子,怒问道:“怎么,你还想邀他一起逛瓦肆不成?”
“一起逛瓦肆有何不可?让我把美妾送他都行!”葛朗止住笑:“爹!儿子没在和您说笑,我和您老说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