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放心坐下,开始张罗姐妹们吃果脯看热闹。
接下来第二、三、四人上去,不管祭出什么兵器,都被了然三招之内凭空手放倒在地。
萧笙好胜心再起,不解问道:“为何他们都是来挑战了然的,没人来挑战我?”
“那是我照顾你!”海棠一脸得意:“我知道你身体不好,便说与你不熟,牵线需花一千两的巨资。你说谁会蠢到一次挑战你们两个,当然都选便宜的了然。”
萧笙:……
海棠便拿手肘捅他,邀功道:“我对你好吧,快谢谢我!”
萧笙:……
闹腾一晚上,总算把那一群牛鬼蛇神全打得心服口服。春夏秋冬看够了热闹,也被海棠请出了门。
了然面带不愠的坐下,质问海棠:“现在总可以说正事了吧?”
海棠一晚上挣了白银千两,却反而收敛了眉开眼笑,面色沉重的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锦布包。
“阮氏祖籍虽在黔州,其实落魄后的这些年都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我爹娘因为镖局的生意,在京城也小住过。”海棠道:“上次在泉州丢了镖之后,兴隆镖局的生意散了,我再没接过生意,囊中羞涩,总不能一直靠人接济。忽而记起我爹说过,有重要的东西被埋在他们当时在京租住的院子下面,我以为是银钱,便不远万里来京去挖出来。”
了然眨了眨眼,看她今日还要用这种歪门邪道卖友挣钱,想来她爹埋的肯定不是银钱。
果然,海棠怅然道:“结果只是一些关于二十年前旧事的书信而已,”她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萧笙:“都是容安的。我爹可能觉得亏欠,才会小心保存着。”
萧笙这才正视那个锦布包,想起崔九歌提过的往事,喃喃道:“没错,他们两个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