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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笙许是喝了些酒,精神头比平日好,絮絮叨叨:“等到了京城,我要去逛东西市。”

了然哑然失笑:“你还知道东西市?”

“你少看不起乡巴佬!”萧笙拧他胳膊,又道:“既然你贵为皇亲国戚,那我还要去城墙上骑马跑一圈。我听闻京城里住了百万人之多,城墙是大铭时留下来的,宏伟非凡,墙上可容七辆马车并行,一眼望不到边。”

“好,我带你去。”了然对他当然有求必应。

“还有你欠我的十串糖葫芦,还有七串没还。你要趁我牙口还好的时候买给我。”

了然不忿,又要打他的屁股,只道:“你个财迷,记这么清楚,难道我还会赖账不成!怎么不干脆把利息也算上?”

财迷挨了打便“咯咯咯”的笑。了然知道,萧笙这是存心逗他开心。

阿笙,阿笙……

这样好的阿笙,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既然寻到了了然,羽林军这次不再磨叽,连夜料理清楚巫州一案余党,押着被摘了官帽的彭刺史叔侄返京。

谢大哥一行领了赏钱,了然又帮他们给殷长亭和盛俊堂写了拜帖,给他们谋了好去处。陶胖子虽未学成刀法和剑法,但和萧公子及了然师父攀了交情也是欢天喜地,高兴的附在萧笙耳边道:“萧公子,你放心,我这个人嘴巴最严了,绝不会将你和了然师父的事情说出去。”

萧笙想起茶馆里他那张大嘴巴,摇头道:“我求求你快到处去说吧,我若不认就是小狗。”

陶胖子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瞠目结舌转身就逃。跟上手牵着手的谢大哥和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