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窃国?”书呆子不信:“明明是当年太祖皇帝勤王失利,应文武百官请求才登的帝位!”
“白氏都得了江山,还不是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可这事才过去二十年,那些个老兄弟可是还记着是怎么回事呢!”彭公子道:“总之朝堂上那本烂账,根本翻不明白,你还以为书读得好就可以做官?这回你也看见了,吏部尚书都和他们沆瀣一气,还不是他想让谁做官就让谁做官。”
“这……眼下不是行科举么?”
“你就算考中了,不也得等吏部给你封官?”公子哥睥睨着他:“等你考中,舅舅早就给我买好官了,再说你现在连个念书的地方都没有,还想应试?”
“这一阵乱子,总会过去的!”布衣公子很乐观。
“等这乱子过去,江山可能都改姓了!还是手里有钱管用,管他哪一朝哪一代的官,都不会与金子过不去!”公子哥的笑容逐渐变得狎昵,拿扇子去挑对方的下巴,轻薄道:“不如你就住到我家去,也别念书了,咱两有官一起做咯?”
“彭兄!”布衣公子面红耳赤的起身退开,踢翻了凳子。他抿了抿嘴,看似想骂人,终究是不敢惹这有钱的恶狗,只咬牙甩出一句“告辞”,便转身要走。
他转过身来,了然和萧笙才看清他生得唇红齿白,比那些唱戏的小生还俊秀。
不想彭公子不依不饶的拉住他,变了脸色:“你还说不通了是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了然的拳头紧了紧,他是个爱管闲事的,可萧笙如今的情况,不允许他将时间和精力分给他人。
“你……你让我走吧!”布衣公子一急就带了哭腔:“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彭兄还想用强不成?”
彭公子撕去伪装的脸皮,目光凶狠似豺狼,只道:“我现在就这样把你拖回去,日后你去县衙把鼓敲破了,也告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