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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然跃跃欲试,当即道:“我这就让阿笙练!”

“不急!”沈嫣秋止住他:“重练叶虚经,定是费神费力的辛苦活。还是待萧公子养精蓄税,精神最佳时再练。”

“也对,也对,”了然喃喃道,望向在一侧安静坐着的萧瑟,柔声问:“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我觉得……”萧瑟是个急性子,神情一凛,果断道:“现在就挺好。”

“现在?”沈嫣秋看起来心里没底。

“再没有比现在更惬意的时候了。”萧瑟坚持道:“药神谷待客周到,我吃得好睡得好,且已有近一月没有运过内力,加上我这几日潜心研读叶虚经,颇有感悟,我认为现在就合适。”

“好……”沈嫣秋无奈:“那就现在吧。”

萧笙在榻上盘腿打坐,入定修炼。他平日里面色只是淡漠冷清,此时却是罕见的严肃,带着凛然不容侵犯的森冷肃穆。

了然坚持陪在屋内,向沈嫣秋保证绝不发出任何响动。沈嫣秋独独拿他没招,且又有萧笙的首肯,大夫也不能多说,任他留下。

声名狼藉的荣瑟和聒噪的凤凰知道这是萧笙的大日子,虽不能进屋,也都紧张的在门口彷徨。

了然焦虑的看一会阖目的萧笙,又心神不宁的低头数手指上的旋儿,这样生生捱过了半个时辰。

一旁的沈嫣秋神情凝重,了然很好奇她在担心些什么。可惜自己保证过绝不发出噪音,一连串的问题卡在嗓子眼,却不能问出口。

萧笙说过,他将叶虚经在经络中运转一个周天,需要用时一个时辰。此时时间过去一半,他的神态仍然安详,并未出现让人不安的异状。

了然便安慰自己,快了快了,再等一会,阿笙就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