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憨厚又懵懂,还擅长撒娇,叫人的刀剑和拳头都下不去。萧笙一肚子无名火无处发,站起来就走。
了然赶紧抓住他的胳膊,借力站起。腰腹上的伤口一阵抽痛,他顺势倚在萧笙身上站稳。
萧笙心惊,担心他伤口的状况,老实站着不敢再动。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站着拥抱。病中的了然虚弱软萌,萧笙几乎忘了那本是个如此高大强壮的男子,可以毫不费力将自己含在怀里。
了然明明是借萧笙的支撑才站稳,气势却是一点也不减。他有力的铁臂拥住萧笙,在他精瘦的后背上摩挲流连,强势的令两人贴紧。
萧笙还在怄气,挣扎着想错开一些,可霸道的和尚哪里给他机会。了然反驳的方式及其野蛮,一是禁锢萧笙的铁臂不松,二是……
萧笙觉察到了然紧贴着自己的某处起了反应,大惊失色,呵斥道:“你病成这样还想什么呢!”果然阳气旺的年轻人就是定力不行,还是我浮屠宫的叶虚经好。
了然便笑了。
他仗着身高腿长,刚好够嘴唇在萧笙的额头和眉眼流连。他一面亲一面蛊惑:“一直在想你啊。”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又痒又麻。萧笙不愿就此丢了阵脚,反讽道:“想我干嘛,我连个粥都不会煮。”
了然很懂得逃避问题,一只手从萧笙的后背挪开,找到他俊俏的下巴,粗粝的手指发力,迫他抬头。
一个吻劈头盖脸的落下,顺带着推着萧笙退了两步,抵到墙上,撞出一声轻响。
亲了一会,连沉静的萧笙也被了然传染,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烫热急促。
好热……好渴……
可是正在亲吻自己的,明明是个病人啊。屋里全是药草的味道……怎能在此处生出荒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