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时,香菱身子一抖。
容安又继续与香菱闲聊,问的都是书读得怎么样,是不是还讨厌习武,聊起乐律,容安还借着阮香菱的琴抚了一曲。飘落的银杏叶洒了一地,抚琴的容安如同仙人坐在一地金黄上,睫毛簌簌挡住了眼里的流光。
香菱和九歌都看得忘了眨眼。
“怎么样?”一曲终了,容安站起来,笑着问香菱的意见。
他没有问九歌,因为知道九歌不懂乐律
“容大哥弹得真的太好了。”香菱诚心赞美,眼里缀着星芒。又道:“容大哥今后还是不要在外头抚琴,会有很多小姐看上你的。”
“哈哈哈……”容安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又得意的说出他的名言:“看上了不是正好么,我在里头挑个最漂亮的!”
闻言,香菱撅起小嘴,埋怨道:“那我不漂亮么?”
“漂亮,漂亮。”容安叠声哄她,忍不住手贱去捏她的脸,香菱笑逐颜开。
他们又继续聊了好一会,至开席的时间才一起来到前院。
阮老爷和阮鹏长得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多了胡子和皱纹。他早几年受过伤,并不常出来见客,但今天这种日子,他也心情骤好,当着众宾客的面,亲自抱起长孙逗弄。
容安过去与他打招呼,恭敬道:“阮世伯。”
“是安儿啊!”阮老爷将孙子还给儿媳,自己抓着容安的手摩挲不止:“两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