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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咆哮道:“我就是为了容安才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又是容安!

“我爹又和你有什么仇?”一语传来,竟是萧笙。

“笙儿!”萧艳殊惊呼,抬头向无边的夜色中眺望。

两个骑马的身影从夜幕中走出,分别是了然和萧笙。他们听闻浮屠宫的人到了药神谷,不知萧艳殊所为何事,故而弃车换马,加快脚程,一路奔袭过来。

“宫主。”萧笙恭敬的朝萧艳殊点头。他面对萧艳殊总归是害怕的,故而姿态也紧绷了一些。

了然看见衣襟上染着血的沈嫣秋,连忙下马扶住他,帮她探查伤口。

浮屠宫的黑衣人如索命的鬼魅,几千谷民簇拥着他们,但并未呈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势。萧笙扫一眼一下局势,判定萧艳殊不是来此处找麻烦的,不耻下问道:“宫主到药神谷来所为何事?”

知错就改本不丢人。可做是一回事,说又是另一回事。萧艳殊的自尊病甚重,面对萧笙的质问,嘴角抽动,缄口不言。

“萧公子,”沈嫣秋多嘴:“萧宫主是来药神谷求医问药的。恰好我有麻烦,她才施与援手。”

求医问药?

萧笙霎时紧张了起来,追问:“中原的气候确实与塞北不同,宫主哪里不舒服么?”

他欲言又止,本还想问究竟是湿疹还是窜稀,幸好与萧艳殊并不亲近,所以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