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突然失了温暖的怀抱,茫然的抓住两侧的桶壁。
下一秒,了然的大手绕到他的后腰,托他离开桶底。
此刻他平躺在水面上,后背枕着温热的水,前胸和腹部时不时离开温水的爱抚,嗅一嗅空气中的寒意。
一半热,一半冷。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萧笙离了桶底的支撑,又处在不同温度的交界点,如激流中的浮木,刺激而无助,只能凭着胳膊,死死抓住桶沿。
了然朝他邪魅一笑,忽然低头。萧笙突然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惊呼道:“不要!”
来不及了。
了然不是浮屠宫的弟子,没必要遵从少主的命令。萧笙话音未落,最难受的地方已经被湿滑包裹。
脑中一片白炽,烤得他神志不清。
萧艳殊的鞭子落下来时,他不出声。
寒毒发作时,他不出声。
方才了然亲他时,他也能忍住不出声。
可他现在忍不住了。平素永远最冷最淡漠的萧公子呜咽着,分不清到底是啜泣还是呻吟。
那不是吻,更是噬咬,是灼烤,是两个人灵肉交融的桥梁。也像无休无止,要吞神灭智的酷刑。
了然一面爱抚着他,一面抚摸着自己。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和尚,能轻车熟路的取悦自己。
可萧笙受不了这刺激,浑身紧绷,想要哭喊,受了一次绝顶欢愉的酷刑,眼尾流下不受控制的清泪。
了然不等他平复便将他放下,近乎粗暴的扯过来,搁在自己怀里,拉着他颤抖的十指去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