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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瑟摇摇头,于情于理不愿与他多言,只是无力的描述事实:“他只要运功,便会如此。”又自嘲道:“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见。”

“所以他徒有一身本事,平时却连轻功都不敢用?”殷长亭想起一路的种种,不禁感慨。

“他哪里不敢,”荣瑟心里又气又疼:“明知道有这毛病,还三番五次挺身而出,根本不知道爱惜自己。”

殷长亭忆起炎苍一事,不禁动容:“那次在炎苍,他和了然也是天亮才回来,难道也是……”

“殷掌门,我们欠他的命可不止一条。”荣瑟不置可否,适时帮萧笙凿上一笔人情债,心想没准今后还能敲殷长亭一笔。

殷长亭虽然忠厚沉稳,却绝不傻。他思及这一路上的种种,只想出一个解释,只道:“所以萧公子要找叶虚经,也是因为自己的病,对么?”

荣瑟警惕的看着他,嫌他问得太多。

事关萧笙,殷长亭抛却谦让和礼貌,拿出武林盟主的威压逼视着荣瑟。

荣瑟见他目光炯炯,哪里是疑问,分明是求证,顿觉硬扛也没有意思,错开眼神,叹息道:“若能快些找齐,他也不用遭这些罪了。”

听起来像他在埋怨自己的无能。他也确有此意。

殷长亭的拳头捏紧了。叶虚经引发的祸事,绵延演了二十年,没想到六门派灭门之后还不算完,续集还牵扯上了萧笙。

他身为炎苍派掌门,当下中原武林的领头人,再清楚不过叶虚经的凶险,所以早前才会规劝萧笙不要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