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了然厉声打断他。
萧笙的一腔热情没人收,颓然从了然身上翻下来,背对着他躺好,冷声道:“你骗我的,你不喜欢我。”
萧公子的声音不再冷冽,那么不忿,那么不甘。
那么傻。
翻身追过去,从后面拥住他,存心用胯下的炙热贴他的后腰,喘着说服他:“你自己看,谁不喜欢了。”
萧笙又惊又惧,觉得头顶在冒烟,第一反应是想将自己从凶器上挪开,却反被了然牢牢制住,一寸的空间也不给他腾挪,逼得他不愠的反问:“那你是何意?”
“阿笙,”了然动情的唤着他的名字:“我虽是个乡下和尚,也知道两人在一起,是很严肃的事情。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止要请人做媒,还要纳采、问名、纳吉、下聘、请期,最后才是大婚,不能如此随便。”
“你一个和尚,懂得还真多。”萧笙继续背朝着他赌气:“可我是个男人,你还要点上红烛,给我罩上红盖头,让旁人都来取笑我么?”
了然拿他的气话没办法,只好生硬的将他掰回来,面对面躺着,好生劝道:“我们当然不必如此。但你要明白,我既然将你视作珍宝,就不会如此随便。”他再度萧笙的眉心印下虔诚一吻,柔声哄着:“阿笙,一辈子那么长,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他一点都不急,就像在筹划一顿完美的盛宴,连晨起去打水买菜都是美好而神圣的过程。
萧笙痴痴的盯着他看,那么美好,那么温柔的了然,无端令他感到害怕。他忍不住将心底最深的隐忧脱口说出:“那是你的一辈子,我的可能没有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