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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悲哀的承认,这几年来,每每看见年轻而强大的萧笙,除了欣赏和得意,更多的还是嫉妒。

因为恨,因为嫉妒,所以才要折磨。

萧艳殊恨然看着对面的年轻人,轻轻一拂袖,道:“撤。”

黑衣人消失在空气中,如他们来时一样悄无声息。了然摔进石穴口,落入聂清和盛俊堂的怀里。沈嫣秋连忙扑上来,给他处理伤口。

年轻的和尚剥去僧衣,那具身体几乎是无暇的,唯有肩膀上常年担水留下的薄茧,证明他是个朴实的乡下汉子。可如今,肩头、胳膊、腰腹却都遍布狰狞的剑伤。

趁着沈嫣秋给他包扎的空档,他犹在自嘲的想,有了这一身的勋章,从今以后,他也算个武林人士了。

沈嫣秋刚给他包好,外头的萧艳殊已经走了。留下萧笙一个人,穿着黑衣,手里剩着半截短剑,茕茕孑立立在原处。

了然小死了一会,方才从伤口的疼痛的刺激中回过一口气来。他顾不上穿衣,推开众人跳出石穴。

“阿笙!”他惊喜的唤着分别数日的好友。

萧笙转过身来,被他浑身渗着血的绷带扎疼了眼。

那都是因自己而受的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