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蛊虫干扰了浮屠宫一众人的行动,吴伯领着大家趁机突围,一群人冲进主屋,将门扣上!
可一扇薄薄的木门,怎能挡得住内力深厚的萧艳殊?吴伯不慌不忙,一把将澹台彦躺了二十年的那张床掀开,床下竟是一条看不到底的地道!
“大家见笑了,我病成这个模样,阿晋也上了年纪,于是挖了个老鼠洞,想着万一仇家找来,还不至于束手就擒。”澹台彦道。
一行人鱼贯入内,身后是木门碎裂的声音。
狭窄的石道一路向下,吴伯背着澹台彦在前,了然在队尾压阵。萧艳殊的怒火化作森冷的寒意,不住舔舐着了然的后背。
了然心中哀叹不止,只道这回彻底把萧笙的亲戚得罪透了。
石道终于见底,面前是一个石室。镶嵌在墙壁上的萤石发出微光,照亮方寸之地。
吴伯等到了然进来,一拳砸碎墙上的机关,巨石落下,彻底堵上了他们的来路。
沈嫣秋是个大夫,武艺平平,这一趟跑得气喘吁吁,脸色煞白。海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巨石落下,方才捂着胸口瘫倒在地。
凤凰将幸存的蛊虫收回袖子里,乖巧站在了然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