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努了努嘴,觉得这个方案尚能接受。
萧笙轻不可闻的点了点头,以示勉为其难。
三人这才算谈妥,各自进了房间。
另一间屋子里,两人正在小酌。“我听闻近来闽地不太平,鬼道五门向来不和,如今竟齐聚此处,便来探一探他们究竟有什么阴谋,”一人举杯道:“不想在此处竟会偶遇俊堂兄。”
“聂掌门不敢当。虽然盛某虚长你两岁,可你毕竟是流明的掌门,还是不要再折煞我了。”说罢举杯轻碰,仰头饮尽。他感叹道:“聂掌门云游四海这般潇洒,盛某好生羡慕,若不是我师父与你有一样的担忧,让我过来看看,此时定还把我扣在门中管束。”
“潇洒什么啊,我多希望师父还在世。”聂清一脸苦笑:“现在再想有人打骂我关我禁闭,都是奢求。我自小不成器,现在只是后悔,少年时不该忤逆师父的教诲,耽误了功夫,如今才会如此惊惶不安。”
他一声哀叹:“真担心流明毁在我手上啊……”
“不会的,”盛俊堂安慰他:“聂掌门是当今世上少有的俊杰,老掌门才会放心将担子交给你。”
聂清借着三分酒意嗔怪:“你我幼时常跟在师父身后,二老切磋武艺,我们便聚在一起淘气。怎么,我少了师父的照拂,你便不不认我这个兄弟了么?连一声俊堂兄都不肯应。”
“哪里哪里,”盛俊堂慌了神,只道:“聂掌门愿意叫,我应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