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有着神奇的第六感,萧笙虽然屏息不发声,他却敏锐觉察到有人盯着自己看。于是他扭头看向躺着的人,道:“醒了?”
寒毒的劲还没过去,萧笙舌头打架,嘴唇张合一番,还是说不出话来,只得冷哼一声,算作回答。
了然觉察到他的异状,干脆靠过去,自作主张的抚上他的额头,惊道:“怎么这么冰!”萧笙懒得解释,扭头避开。
恰在此时,柴火堆的另一边传来少女的哼唧,了然终于放过萧笙,奔赴另一头。
萧笙将头扭回来,看清对面躺着的人是海棠。只见那和尚同样抚上海棠的额头,惊呼道:“怎么这么烫!”
了然面对两个症状相反的病号,一时间手足无措。
海棠迷迷糊糊将看见对面的萧笙,惊呼道:“他怎么也在这!”
了然秉着众生平等的慈悲心将落水的两人都捞上来,只好抚慰她道:“你别担心,他也病得动不了。”
海棠这才稍稍放心,想起自己几乎赔上命的宝贝来,急道:“天哪,我掉到水里了!我的镖还在不在?”
了然一指旁边的树梢,一张泛黄的牛皮纸挂在上面,在微风中颤颤巍巍。那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其中一边毛躁得很,显然是从某本书上粗暴撕下来的。了然宽慰她道:“我知道你担心,给你挂起来晾干了。”
萧笙也看见传说中叶虚经的封底,目光一紧,当即想去抢下来。不想身体不如脑子争气,才抬起了两寸,又重重跌回身下的枯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