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嫂嫂笑着打趣她:“都说女生外向,原来是真的,还没过门呢,就替新郎官担忧上了。”
谢韫小声道:“我怕他们闹得过了。”
“嫂嫂放心吧,我大哥他们有分寸的。”芃姐儿道。
“你大哥他们?”谢韫更糊涂了,自家兄弟拦门,跟对方兄弟有什么关系?
谢韫倒很想取纸笔替他写完,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作不得弊。
她只得对丫鬟道:“再探再报。”
“是。”
眼见日头升高又偏西,谢韫紧张的饭都没吃几口。
做功课写文章一向很拖拉的怀安,飞速作完了两篇时文,馆阁体最后都写成了行草。
……
“小姐小姐。”语琴拿来一个手卷:“姑爷作的催妆诗,大爷叫拿进来给您。”
谢韫闻言,松了半口气,又提起了好奇心,相处这么久,还没见过怀安作诗呢!
语琴打开手卷,清晰的念道:
我向神仙问短长,
好女何时配好郎;
爱将云髻饰金钿,
你看鸾凤下象床。
此诗一出,屋内响起一阵称赞声,不管诗作的如何,这种场合夸就完了。
直到芃姐儿用脆生生的声音指出:“这还是一首藏头诗呐!”
众人这才仔细回味,一时间,屋里年轻的姑娘媳妇都不禁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