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怀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确是皇长子的伴读,那天你们非要抓我做女婿,为了脱身,只好说自己是太监。”
“哎呦!”孟老板道:“都是小人一时糊涂,小公子真是大人大量,不计前嫌。”
“好说好说。”怀安道:“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敲定细节,你遣个掌柜,我找个中人,咱们就立契。”
孟老板答应下来,但仍坚持五五分账,孟家是商贾,在京城人脉单薄,能抱住官家公子这颗大树,别说五五分,三七分他也会欣然接受的。
次日,怀安得皇帝召见,问他雀儿山的红薯种植情况。
如今皇帝父子一起被困在深宫之中,碍于仪仗的铺张和各种礼法限制,没有特殊原因是不能随意出行的。
怀安道:“陛下放心,红薯长势极好,月底就能丰收。”
皇帝点点头,他最近被言官整的心烦意乱,怀安奉上酸甜可口的酸梅汤,皇帝品尝过后,酸而不涩,满口生津,烦郁的心情也消了一半。
怀安见机,求皇帝为他提一块牌匾,他要开店。
“又要开店?”皇帝问。
怀安眨眨眼:“给您留了一成干股。”
“是吗?”皇帝反问。
先皇修道花费巨大,把大内的库银烧的干干净净。
所以某些皇帝看上去光鲜亮丽,其实兜儿比脸还干净呢。宫里但凡有大的开销都要向户部伸手,可国库的钱也各有用处,多半时候不但要不到钱,反被户科言官长篇大论的劝谏,要做一个节俭朴素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