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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的本意是还原吹风机的热风效果,却把个谢师傅折腾的如坠冰炭。

谢师傅捂着额头:“要了命了,要了老命了……”

……

次日,沈聿睡了一觉,精神焕发,继续与大家商讨今年的乡试考题。

谢师傅却真的伤风了。

他本就比沈聿年长几岁,这些年在翰林院坐馆,久坐少动,身体也大不如前,落一次水居然就病了。

祁王闻讯,派王府属官登门探望,并赐下一堆补品,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许听澜把儿子训了一顿,备下厚礼,打发怀安登门探望。

谢家的孩子都去上学了,只有谢夫人守在丈夫身边,两方见礼之后,谢夫人便起身离开卧房,留他们二人说话。

怀安主动拿起铜盆上搭着的手巾,用温水浸湿拧干,敷在谢彦开的额头上。

“谢伯伯,对不起。”他满目愧疚:“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您骂我几句,打我两下也可以。”

谢彦开被他气乐了,感叹道:“你父亲身体真好啊。”

养了这么个儿子,却从未听说明翰告过病假,真是钦佩之至,自愧不如啊!

怀安没听出言外之意,攀着话题开始扯长篇:“我爹自幼习武,身体确实很好。我也常跟着他练功,也很少生病。谢伯伯,您也要经常舒活舒活筋骨才行,可以练太极,或者先练拉筋之术。所谓筋长一寸,寿延十年,这个拉筋呀……”

谢彦开被他聒噪的头疼了,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是一味应着。

“您答应啦?!”怀安问。

谢彦开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他现在只想倒头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