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道:“恐怕是根本种不出来,怕误了正常春令耕种,饿死人吧。”
雍王嗤之以鼻:“太可笑了,饿死了人又无需他来偿命。”
秦钰笑笑,没接话。
“小阁老是什么意思?”雍王问。
秦钰忙道:“小阁老的意思,是让咱们也弄出点动静来,陛下最喜欢祥瑞了,不要让祁王一个人唱跳。”
雍王沉吟片刻,道:“不错,你们回去商量个法子出来。”
秦钰起身应喏,又问:“不知王妃娘娘贵体可好?”
雍王眉宇间透出焦躁不安:“怀相不好,一点荤腥都不能闻,每天比她那只猫吃的还少。”
照理说,雍王内宅之事,是轮不到一个外官过问的,只是雍王妃怀的这一胎实在非同寻常,众人悬悬而望,只盼顺利生出一个皇孙,与祁王抗衡。
秦钰不免担忧:“再请名医来看看吧。”
雍王摆手道:“宫里派来了太医,妇科圣手,就住在府上。开了调养的药方,连汤药一起吐出来,根本补不进去。”
秦钰只得劝道:“小皇孙应时而来,一定是老天眷顾殿下,上天会保佑王妃母子的。”
雍王道:“太医说,产期该在六月,我们索性再等一等,等皇孙降生时,一并像父皇报祥瑞,我要让我儿子,成为大亓最大的祥瑞。”
“殿下英明。”秦钰先是赞同一句,后又迟疑的问:“可……万一不是皇孙呢?还报不报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