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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抹不了了!”郝秀才一脸肉痛。

“那就凑个整……”书吏问。

“凑不起了!”怀安也道。

凑整不是白砍了嘛?

七钱银子也是钱啊,可以在京城最高档的酒楼叫一桌席面呢!

……

办理好一切文书,怀安果真带着大伙去了淮扬楼,荣贺在一楼包厢给众人点了一桌酒席,拉着怀安去了二楼雅座。

怀安大惑不解。

荣贺道:“我们在场,他们不敢同坐同食,即便逼着他们入席,也不敢大声说话,还不如躲远一点。”

怀安恍然大悟:“你对他们还挺好。”

“他们对我都很忠心。”荣贺道:“我月例不多,没什么钱赏他们,要是连顿饭都不让他们吃好,多让人寒心啊。”

怀安点头表示赞同。

没有大人盯着,没有随从跟着,两人简直要上天了,叫了一壶梅子酒,嚷着不醉不归。结果这梅子酒淡得像果汁,两人喝的肚皮鼓鼓,也没有半分醉意。

喝到假酒了。

好在喝的是假酒,怀安刚一回家就被老爹揪到书房,盘问他一整天做了哪些事,问了半个时辰,都没有发现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