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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当天夜里,巡视的衙役抓到几个蟊贼,身上都带着火镰和煤油,威逼利诱之下也未能供出幕后主使。

赵淳并未动刑,而是下令将他们穿成一串,在脖子上挂上一道牌子,牌子上写着“我是纵火贼”的字样,拉到衙门外的八字墙下一字排开,站枷示众三日。

附近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谁家有臭鸡蛋、烂菜叶子,一股脑的往这些人的脑袋上砸。

派这些人来捣乱的大户也受到震慑,龟缩在家,不敢再来县衙索要田契,连提前预付的定金都不敢讨要。

赵知县是做给他们看的,意思很明显:你们的把柄攥在我手里,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谁再不知好歹,站在衙门外墙的就不是几个小贼了。

赵淳也因此心情大好,命仆妇去市场上买二斤肉,挽起袖子扎起围裙,让赵盼去叫怀安来,他要炖肉。

一年难得吃这么几回肉,赵婶婶看着院里一筐新鲜的藕说:“不如炸耦合。”

于是怀安一来,便吃上了金黄酥脆的炸耦合。

……

几乎与怀安前后脚,两个衣衫褴褛的小少年来到沈宅门口。

门房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家里太太娘家的堂侄孙,叫陈甍,另一个是他的书童。

门房一刻也不敢耽搁,忙去禀告李环,李环又往内宅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