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努力安慰着自己,然而两个男人走了,还有别的男人前赴后继。
这一次,是个看起来颇为热情难缠的男人,他拉着兰希聊了一阵后,就朝谢承看了过来——
“这位先生,你是有什么也想和兰希说吗?”他朝谢承挑了挑眉,像好斗的泰迪犬,动作间故意自然而然地露出了自己腕上的手表,是个劳力士,“时间还很充足,如果你也很想加入我们聊天,可以一起来啊。”
谢承冷冷道:“我没有想要加入你们。”
“但我看兰希走到哪里,你也立刻走到哪里,所以想着你是不是对我们的聊天话题很有兴趣?”
“没有,你们聊。”这爱情保安谢承确实也不想做。
谢承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兰希看到他冷冷的扫了自己一眼,喝了口茶,站起身,往一边走去,只是刚走到一米远外,他又自动转身往兰希身边走回去。
在男人和兰希的目光中,谢承板着脸,试图为自己挽回尊严:“哦,还是这个位置风水好。”
他说完,几乎是立刻拿起了茶杯往嘴里灌,可一杯茶结束,他还是忍不住继续道:“其实也不是这个位置风水多好,但是这个位置能听到你们在讲什么。”
“……”
谢承很想捂住嘴,但捂住嘴会让他显得更奇怪,于是索性硬着头皮,承受着四周讶异的目光。
人一旦做出尴尬的事,如果表露出自己也意识到尴尬后,那场面才会一度尴尬到无可救药,不如强硬地彰显自然,撑着面子,以至于大家都在茫然震惊后也因为从众心理,而强行自然,最终硬着头皮撑过这个尴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