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的心情很混乱,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他联系了私人医生,对方听了他的陈述,只反复确认他是不是喝醉了。
谢承有些愤怒地挂断了电话,然后他稍稍冷静了下来。
确实,即便找医生,似乎也不可能有医生能治这种病,甚至不会有人相信他,这应该已经不是简单的被下药了。
他需要做个细致全面的全身检查。
只是如今如何脱身?
或许等一会儿,自己能恢复正常?
也或者找寻契机,或许突然之间这种奇怪的效应会解除?
总而言之,以退为进,既然无法离开兰希身侧一米远,那就先把兰希带在身边,正好完成例行每日一善的指标,送她去梁笛那里。
只可惜谢承的期待很快落了空,无法离开兰希身侧的情况并没有因为顺路送了一趟兰希而得到改善,因为兰希下车往梁笛聚餐地去的时候,谢承还是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不过这一次,兰希倒是表达了她的疑惑:“你不是不放心所以要去医院吗?那你走吧,聚餐的地方就在二楼,我自己上去就行了,没必要送我到门口。”
这是自己想送吗!
谢承憋着气,努力摆出冷静的姿态:“不是我要送,是我控制不住。我要你现在陪我去医院。”
他这一次陈述事实讲了真话,然而不知道这种话在兰希听来,就是另一番解读了——谢承真是太黏她了!
这题兰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