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盯着她刚做的卷子,眉头已经皱得快要从整张脸上独立:“所以我口干舌燥给你讲了半小时的潜台词,你做题就做成这样?我看你吃东西吸收倒是挺好,怎么轮到这,就消化不良了?”
“我已经学了有一个小时了,能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吗?有点饿了……”
“不行。”谢承冷酷地拒绝了兰希的要求,“一鼓作气学完以后再走,我刚才讲的五点,听明白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你觉得我哪里错了也可以指出,能指出问题的话,我可以给你吃东西。”
“有!”兰希举起了手。
谢承脸上神色稍霁,能有问题,看来总算在认真思考和消化,也不是完全没救。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对兰希表达有限的赞扬,就听对方中气十足道——
“你刚才讲的不是五点,是六点!”
“……”
“所以我能吃东西了吗?”
谢承简直忍无可忍,他真是没见过兰希这么孺子不可教的家伙,他从冰箱里掏出了酸奶,决定眼不见为净:“你走吧,路上吃。司机在小区门口等你。”
自从决定和兰希保持一定距离后,谢承便不再亲自送兰希回家,宁可让司机多加会儿班,他还是决定让司机送。